其次达尔文在《物种起源》的最后部分试图回答最简单的生命是从哪里来的时候,他说这些简单的生命是造物主(Creator)造出来的。这使我非常吃惊。直到如今,科学面对最简单的生命从何而来,依然是没有答案。达尔文也清楚表达过他对自己理论的怀疑,在《物种起源》第六章中,他说,“To suppose that theeye … could have been formed by naturalselection, seems, I freely confess, absurd in the highest degree.”(假定眼睛可以由自然选择的方式而形成,我坦然地承认,这实在是荒谬透顶的事情。)在他写给朋友的信中,他还提到说,“Theeye to this day gives me a cold shudder, but when I think of the fine knowngraduations, my reason tells me I ought to conquer the cold shudder.”(直到目前为止,眼睛还是叫我直打冷颤,但当我想到那些精细渐变的过程时,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征服这些冷颤。) (Letter to Asa Gray, 1860)
当时我们研究生有一个Lab(公用办公室),供大家打印及复印东西用。墙上贴着告示,清清楚楚提醒,这些白纸只得打印及复印用,不得作其它用途。老师和同学在的时候,我当然不去碰那些纸头。但夜深人静,只剩下我一人在Lab时,反正神不知鬼不觉,不拿白不拿,我的黑手就伸向了白纸。等我信主几年过去之后,当时离开了所在的大学也有一段日子了,有一阵子,每次一祷告,这些手纸、复印纸就全都出现在我眼前。当时我就在主面前认罪悔改,告诉主那是我未信主之先所犯的罪。祷告认罪了好长的一段时间,这些纸头依然在我眼前。直到有一次我读经时,主光照我,要一倍还四倍。(参路加福音19:8节,“撒该站着,对主说:‘主啊,我把所有的一半给穷人。我若讹诈了谁,就还他四倍。’”)后来我就照着所记忆的,买好四倍的手纸和打印纸,准备回学校把打印纸放回Lab,把手纸放回厕所。当时我已从学校毕业多年,等我带着那些纸头回学校时,才发现Lab已经关闭,不再是打印和复印室,所以我还放不回去了。当时我拎着那些纸张,一边祷告,一边在学校里走来走去,抬头一看,就看见了校友办公室。于是我就进去,看见前台坐着一位50岁上下的加拿大女秘书。我告诉她我什么时候在这里读书,做了一些什么事,今天特地来了结这事。她非常有恩典地接收下这些纸头,并且用英文对我说,“You can go in peace.”(你可以平平安安地去了!)当我从那里出来时,再一次认识到什么是在主面前清洁的良心。